时间和记忆的碎片日积月累地飘落,厚厚地压迫在我的身体上和一切活跃的神经中。它是多么残酷的一只硕鼠啊,每时每刻,它都在身边凋谢、流逝,但我无法阻挡它。许多人曾经用盔甲或者假意来抵挡它,我曾经用一堵墙、一扇关闭的门窗和一种拒绝的姿态来抗逆,但都无济于事,除了死亡-----那一块葬身的石碑可以拒绝它,没有其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