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的傲慢与偏见,土著的惶惑与呐喊,还有麦田无告的希望,烟草摇曳的欲念。狭窄的平原和蜿蜒的山脉在薄暮的云雾中荡荡漾漾,撩起拜物宗教远古的轻愁。他说,那是十五世纪葡萄牙人刚到过好望角之后的旧梦,是十七世纪荷兰人在西南岸建立开普殖民地的脚印,也是二十世纪初叶英国人跟荷兰后裔布尔人开战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