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波普也没闲着。他整天忙忙碌碌地敲打着,锯呀,画呀。我乐意看他干活,喜欢那从柏木、雪松刨花里发出的气味,愿意看到波普那沾满锯末刨花的鬈曲的头发。
“你在做什么呀,波普先生?”我问。
波普便会说:“嘿,孩子!这个问题提得好,我在干一件叫不出名堂的事。”
我喜欢波普的这种回答,使我感到他像一个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