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崇楼华堂也都沦为草泽之后,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涂画的诗文,却有可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