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格,受困于体制的可能,远超过受惠于体制的可能。可是加州大学的体制下,我很扎实地受了惠,原因很简单,那个体制,是一个敦促人良性竞争,成全人自我实现的体制。大学之所以能“大”,大学之所以能“学”,都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