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性情缘故,袁飞飞写字的时候从没有其他孩子的谨慎工整,若是记下的字,她从来都是一笔挥成,没半点含糊。
“现在先生天天叫我写字,不过也好,不念那些破经文的话,做啥都行。”袁飞飞叼着筷子,继续磨张平,“老爷,你就让我要一只吧。”她抻着张平的袖子,拉得他饭都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