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凌乱的墨迹在素白的锦被上晕染开来在,风悠靠在床头,嘴角还有没来得及抹去的血丝。没有在意夜月烟雨二人几乎是破门而入,此刻她静静的看着掌心殷红温热的血液,任意的在她白如宣纸的手上划开纵横阑干的血迹。不明意味的笑着。 血液的温度在手指的影响下迅速降低,竟有些寒冷刺骨,最后也不知是手凉了血,还是血寒了手,静如白纱的芊指和妖艳的血勾勒成一幅异常浓艳的画卷。锦被上,未浸入的桐烟墨混着血,墨香和血香融合,写着灵逸的字迹的纸上染开红艳妖异的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