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病的时候,在我再没有力气哄它夜里上楼来的时候,我们亲密的伙伴关系中有什么东西熄灭了。它也常常不能自理,所以它无法再睡在我的床上,当我翻身时发出快乐的呻吟,然后整夜都安安静静。夜里我确信它身上没有虱子,可以紧紧地接触到它的身体。当它睡在楼梯脚的时候,我奇怪地感到被隔绝了,而它这样已经有几个月了。但无疑,它越来越严重的残疾、如此明显的衰老的痛苦,也影响到了正在衰老的我。我把我们两个想成是一对年迈的老人——但现在我又好了起来,我不再是那个年迈的女人,不再是整个春夏都带着一条老狗的老女人。因此在某个方面,它的离开是从悲哀和焦虑中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