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后并没有看到肃修然默默地抬起头注视着她的身影,目光中有被深深压制着的懊悔,还有一抹焦急。 说出让她会感到难堪和委屈的话,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无法不介怀她刚才的动作和神情——只是一个拥抱,她却那么匆忙地从他身边退开,好像他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什么存在,什么肮脏或者棘手的东西。 她一定没想到,假如不是她仓促又僵硬地退避,他的下一个动作,会是同样地环抱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