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香港便可以变成无重量,无重量之后便可以变成无命运,那就是说,不必跟脚下的土地拥有共同的命运,我来此,我在此,可一直去自己想要的事情和只见自己想见的人物,不必因为这片土地的喜怒哀乐而有喜怒哀乐,只因,没有认同没有投射,没有执着,于是便没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