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自己只是违反了『规矩』,并没有违背了『善』。我相信人对自由的基本认知和主张,最终每一个人有他私密空间的底线,不必也无法跟社会集体、跟任何人交代你做什么不做什么,尽管总是有些多疑的人、幽黯的人、偷窥癖好的人、心怀不轨的人不死心的持续侵入,倒过头来善意的指责我们,或恶意的指控我们。不必交代,这是权利;而无从交代,是因为相同的行为,嵌合在个人私密的空间里,往往有著难以说明的不同意义和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