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者对疼痛的程度并不在意,他们要向我证明的是活着的身体意味着什么,一个活着的身体,只有当它完好无损时才有可能产生正义的思维,当这身体的脑袋被掐住,喉咙里被插进管子灌进一品脱盐水,弄得咳嗽不止,呕不出东西又连遭鞭笞时,它很快就会忘记一切思维而变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