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再度开动,我趴下来,把耳朵附在床垫上,可以感觉火车的轮子碾过铁轨,大地一寸一寸的震动。这五百里路,慧能曾经一步一步走过。我的父亲母亲,曾经一寸一寸走过。时光,是停留还是不停留?记忆,是长的是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新的是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轮回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