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忆野蛮的俄罗斯生活中的这些像铅一般沉重的令人厌恶的丑事时,我时刻反问自己:“值不值得提起这些卑鄙龌龊的事情呢?”每一次我都怀着重新恢复起来的信心告诉自己:“值得”。因为这是长久存在的丑恶的真实。这种丑恶至今尚未死亡。这是一定要从根上认识的真实,只有这样才能从记忆中,从人的心灵中,从我们沉重的,可耻的生活中,把它从根上彻底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