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博物馆没有很多展品,像一个清晨时短暂的梦一样,有一点混乱,有一点不合逻辑,有一点草率,经过一些旧时的芭蕾舞节目单,向前走去另外一个房间,可是,就突然回到了进门处的那个门厅里。那里撕票的老太太长着一张残忍的脸,默默地看着一晃而过的人们,她老了老了,可也是革命后出生的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