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写道,以后我要真诚地做一切事情,我要像笛卡尔一样思辨,像唐吉可德一样攻击风车。无论写诗还是做爱,都要以极大的真诚完成。眼前就是罗得岛,我就在这里跳跃——我这么做什么都不为,这就是存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