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变得很轻,越来越轻。脚离开地面,感觉就像飞。
成长像一场长久不退的高烧,它让我们变得滚烫,变得晕眩,变得彻底忘了要到哪里去,浑浑噩噩的走着,忽然发现自己的那点英雄主义不见了,表现欲融化了。原来我的伟大理想不过是雪人,时辰一到,就化作一滩污水。是的,在我的青春期里,好像没什么伟大理想。
我只是在发烫。忧伤像是一场流行感冒。而写作就是高烧的并发症。
我总是在这样的琐碎事情的追溯中索要多一点点的感动。
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回忆。而景,却是我的生之记忆。
后来落在水里,就变成了我的影子。也或者,落在了岸上,变成了一株水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