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武器呢?只有忠贞。她的忠贞,她从一开始,从第一天就给了他,仿佛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可以给他。 他们的爱情是一座不对称的奇特建筑:它建立在托.马斯对特蕾莎之忠贞的绝对信念上,就像一座庞大的宫殿仅基于唯一的一根圆柱子。爱情就像是帝国:它们建立在信念之上,信念一旦消失,帝国也随之灭亡。
她转过身 想问问人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们从她身边经过 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在这短命的城市里 一条河 一个世纪 复一个世纪地 流淌而过 他们根本就无所谓 她重望着河水 她感到无尽的悲哀 她明白她所看到的 是永别 永别生活 生活正带着 所有色彩而去 长椅从她的视野中 一一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