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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罪孽顽固不化
我们的悔恨软弱无力
我们居然为自己的供词开出昂贵的价
我们居然破涕为笑
眉飞色舞地折回泥泞的道路
自以为用廉价的眼泪就能洗去我们所有的污迹
出自: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
《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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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大树呀,你以快乐作为肥料,随着你树皮的增厚加硬,你的树梢希望与太阳接近。
而终将归于黑暗的眼睛,无论曾多么光彩照人,
也只不过是一面充满哀怨的镜子。
就像乞丐喂养自己身上的虱子,
我们竟然哺育我们可爱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