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都你,只有你。言希望着天,白皙的手指在左边的废腿上轻轻谈着钢琴,他叹气,连我都不知道,那些曾经喜欢过我的人,为什么都怕了你,一个个远去。阿衡傻了,我什么都没做过。言希高挺的鼻子轻轻抵着阿衡的毛衣,他笑了,是,你什么都没做。他说,都怪我,把你变成了唯一。不断地选择,不断地追寻,拼命地填补心中的漏洞,排除了所有人。只剩下一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