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搞不懂,愈想愈迷糊,这令我益发感到惶惑不安,仿佛这世上只有我是异类。我几乎无法和旁人交谈,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于是我想到一个好方法,那就是搞笑。
那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