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想安定下来,经营一份属于自己的家庭,看孩子吐口水,为妻妾画柳眉。然而他怎能安定下来。前半生终日来去奔波,无奈穷神附体,始终没能置下半份家业。他可不想跟那些贩夫走卒一样“诚知此恨年年有贫贱夫妻百事哀”。独善其身还来不及又哪里敢构建家庭,既束缚自己又拖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