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好的一天,我们坐在草地上,我猜我是打了瞌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地上留着一节他在人行道上画画用的红色粉笔。我把它装进兜里,自己走了。第二天,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等他回来,他再没有露面,而我继续前进所需的东西,他都已经给了我。 我没有难过,因为每当想到他,我都会微笑。我想象他跳上了一节货车车厢,驶向他所信仰的那个星球,以爱之女神来命名的星球。我不清楚他为什么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时间。我猜,是因为我俩都在七月的天里穿着长大衣,出于波西米亚兄弟情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