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感到的意识,是对一切人世的事物的疏远,和身体的快乐的、奇怪的轻飘之感。他不着急,不焦虑,等待着他就要遇到的东西。那个严厉的,永恒的,不可知的,遥远的东西,——他在自己的一生中不断地感觉到它的存在,——现在和他靠近了,并且,由于他所感觉的身体的那种奇怪的轻飘,几乎是可能的,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