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昏暗的灯光中,她蜷缩在行军床上,不眠不休地度过了那段时间。 不过,她一直毫发无损,于是有些放松下来。她想尽一切办法,想去打开那扇铁门,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女汉子,她柔弱的手指,甚至不能抠开门缝一丝一毫。在她的指甲被掀翻了一个的时候,她彻底放弃了。她开始适应昏暗的灯光,开始适应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社会”。 她会偶尔看看电视,掌握今天的时间,获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从电视上的时间来看,噩梦已经持续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