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二十九年后化鹤归来,发现‘城郭如故人民非”,我的“中国情怀”不但未曾稍减,似乎反而与日俱增。正因如此,我才不能忘情于故国,而往往要以世外闲人,与人话国事,说些于己无益而又极讨人嫌的废话。我曾屡次自戒,而终不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