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从今而后,在我不在城市的时候,一年又一年,我种的那些花是不是还会生生发发或者被人铲平?”息衍淡淡地说,“以前我走过很多城市,总不愿意留下,怕在一个地方住得久了,就再也走不出去。可是走到南淮偏偏没能走出去,就羁縻了很多年,看遍了这里的大街小巷,种下了那圃花,弄得现在还站在这里啰啰嗦嗦的像个碎嘴的老油子。”他低头笑笑,摇摇头,像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