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也。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他说话的同时,放在镜面上的手,掌纹清晰可见。

她头一次伸出了自己的手,印上了他的。

他们的手,不光隔着一道冰冷的镜面,还隔着两千年的时光。

却仍有些什么,脉脉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