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孤零零的一朵野花,白色的单层花瓣,柔黄色的花蕊,茎干细韧,叶子纤长,战战兢兢地开在野风中,偶尔伏低身子,却从来不折。他却伸出一双温室中生长的手,贸贸然地去采,不知道那上面有刺,也不知道她会因此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