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他的眼前一片白色,当他再有了一些知觉,他发现自己是在笑的,而眼泪已经在他凝固的笑容中干涸了,或许,现在的这副臭皮囊,才应该是属于I.K的——那个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间却还幻想着有一日能冲天的白痴玩偶。很想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呆在那,直到死亡把自己逐渐干枯的灵魂引入地狱,可细碎的饮泣又吵了他的宁静,迩纯的泪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但可惜的是,这些泪,都不是为他自己流的。这个傻孩子,他总是以为,每个人,都喜欢看他忍受痛苦的样子,而痛苦,也让他觉得是一种天经地义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