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位如此之低,以致人们都不屑和我来往。我的工作之一就是登记来馆读报的人名,不过这般人大半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在这许多人名之中,我记得有几个是新文化运动著名的领袖,是我十分景仰的人。我很想和他们讨论关于政治和文化的事情,不过他们都是极忙的人,没有时间来倾听一个南边口音的图书佐理员所讲的话 但是我不因此而丧气,我仍然参加哲学研究会和新闻学研究会,想藉此能听大学里的课程。
出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