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的我却已续起一头长发,洋洋洒洒地垂到手边,盖住我因面前这个男子而潮湿的眉眼。或许很多事物本就同这头发一般,日子久了才突然意识到它已悄悄滋长到这么长,可它却无法像这头发一般,一刀便可以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