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了。阿丝勒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将近一个小时了。她不愿相信昨夜留下的印记是真的,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她和奥马尔做爱了?得了吧!然后呢?根本没人按门铃,她也没起来去开门。奥马尔没来过。这只是个噩梦。 但是她心中的魔鬼在问着一些诡异的问题:如果一切都是梦,她为什么现在一丝不挂?她从不裸睡。而且,为什么她的身体像挨了打似的疼痛?为什么她的四肢像多年不锻炼突然做了运动一样剧烈酸痛?那些扰乱她内心的图像是真实的:它们反映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