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亦喝着我递给他的零酒精特饮,问我:“你怎么过来了?”

我喝着他的香槟,说:“你知道他们说什么?说Yee被人横刀夺爱抢了女伴好可怜。”

他说:“那些无聊话不必在意。”

我认真地看他,我说:“不,聂亦,那些好奇的人,他们可以羡慕你,也可以嫉妒你,但他们不能同情你,也不能笑话你。”

聂亦也抬头看我,他说:“为什么?”

我心里想,当然是我的人他们连个指头都不要想动,但却不得不说:“我们俩曾经被看做一对,他们那样说你,也就等于是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