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城市里的人都在说话,说的话跟那些鸟和猪都不一样。他们有条有理的说。这对于我真正是一个困难的事情;一直到前不久,我还觉得这是很困难的事情——我和我妻子去办去美国的签证,那个官员问,你的皮肤是黄色的吗?是红色的?是黑色的?是什么颜色的,白色的?我妻子说,好像和木头差不多。她问我应该填什么颜色,我说:你可以写“美丽的”,这就是我的愚蠢之处,我没办法弄清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