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巨大而细碎的美丽的声音,使我开始写诗;在我应答的时候,我便更清楚地听见;有两三年,我每天都擦亮油灯,静默在这天地间大美而无言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就写了一小纸盒诗。那时文化革命是永远的革命,诗当然没有发表的可能。
我很庆幸我放猪而不是去上学,这使我和语言有了一种自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