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山上清冷的时日,开始怀恋有些喧杂的俗世, 这漫山的草木不能言语,也就无从了解我那鲜衣怒马的过去。 或许只有寡淡的戒律,才能放下虚荣和浮华的执迷, 人生不过一场大梦的弹指,却太在乎无谓的得失。 我又盘坐闲敲起木鱼,似乎闻见浓烈的酒气, 参透万物,却参不透一个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