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漫长的一生中,有多少小小的子弹和霰弹落到了我的身上,不知从哪儿飞来,击中我的心灵,于是给我留下许多弹伤。而当我的生命已近暮年,这些数不尽的伤口开始愈合了。在那曾经受伤的地方,就生长出思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