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倚着西山的夕阳, 和呆立着的庙墙 对望着:想要说什 呢? 怎又不说呢? 驮着老汉的瘦驴 匆忙的赶回家去, 忒忒的,足蹄敲道道儿—— 枯涩的调儿! 半空里哇的一声 一只乌鸦从树顶 飞起来,可是没有话了, 依旧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