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经历过生,可我们都记不得出生时的情景了。死来得和生一样频繁,可我们同样不知道它到底是何尊容。我们最后的经验就像我们最初的经验一样,全凭臆测得来。我们是在两片黑暗之间忙活。…所以,我们只能说,人的生命从一种他已经忘却的经验开始,又以一种他虽亲自参与却无法理解的经验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