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都不会向她求亲。她是我姐,这是命运的安排,也是命运予我的,我和她最终而最近的距离。从少年到白头,从开始到结束,不可斩断的缘系。想到这,我就觉得好欢喜,真的,好欢喜。” 他抬头,向凄冷的上弦月,哈哈一笑。 “好欢喜。”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