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守的人已归了,留下 边地的残堡 看得出,十九世纪的草原啊 如今,是沙丘一片…… 怔忡而空旷的箭眼 挂过号角的铁钉 被黄昏和望归的靴子磨平的 戍楼的石垛啊 一切都老了 一切都抹上风沙的锈 百年前英雄系马的地方 百年前壮士磨剑的地方 这儿我黯然地卸了鞍 历史的锁啊没有钥匙 我的行囊也没有剑 要一个铿锵的梦吧 趁月色,我传下悲戚的「将军令」 自琴弦……
标签: 郑愁予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