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却转而道:“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真是醉得毫无行为能力,而你三杯喝下去自己也倒了,我们要怎么办?”顿了两秒钟,他说:“聂非非,你真是太乱来。”

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座椅上,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我说:“不会的,聂亦,我试过的,在喝醉和醉倒之间有一个过渡,在那个过度里我可以装得跟正常人没两样,那时候我会带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