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是否写日记,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时间以压倒性的速度从我身上掠过,这件事并不会有任何改变。而我也没有余暇和兴趣把稍纵即逝的时间里与我相关的部分,一字一句写下来。一般而言,我对人类生命的日常面向不曾抱持怀疑的态度,也就是说,我觉得似乎可用“星期二,应记录事项无,但它实际存在过”这句话来下注解。已故的寺山修司先生曾留下这样一句话:“消逝而去的一切,都只是一种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