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躺在父亲睡过的床上,父亲的气味顿时弥漫地将我包裹。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我才发现父亲的床头贴着一张我好几年前照的大头贴,饭起身来看,那大头贴,在我脸的位置发白得很奇怪。再一细看,才察觉,那是父亲每天用手摸白了。
出自: 蔡崇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