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大刀,不多言、不浪漫的这个男人,卖了创业公司一心顾家的这个男人,经历了一场爱情失败。 坐在我面前的他低下了头,沉默,始终沉默。在这样沉默的路边,我的后背隐隐作痛,就好像婚礼当日他那只有力的右手拍在我的后背,反复说道,我的兄弟,你来了我可真高兴。 我无意去推断、分析任何一个结局,或宽慰他要好起来,我们只是在寂寞中一瓶瓶喝着,转着空瓶。我感受着他的痛苦,也感受着他的柔和,这其中一些在慢慢失去,而另一些却渐渐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