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的写作,更像是一种蒙克式的,带着两只黑邃的眼眶,双手捧起头颅的呐喊。因为孤独,只想发出声音,尖利而响亮的声音。可是它们只是零散的音符,力量幽微。后来渐渐才知道,回声和共振的重要。是它们把音符连缀起来,绵延下去,成为一首乐曲。我们只是记得呐喊的姿态,很快便忘记了它迸发出的音符,可是我们会长久地记住一首乐曲。因为它有了旋律,成为生命。于是我终于明白,一个群体的重要。我需要你们,和我一起披着青春上路,茁壮地呼吸,用力博取时间。我需要你们,与我一同被写入一支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