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真的开心。
他能遇见,能够有一场刻苦铭心的喜欢,已经是足够的幸福。
他在这其中,有过一场太长的梦。
睡得太久,却终究还是要清醒,谁都无法一直沉睡,也无法那样永永远远的梦着那么一个人。
光暗的交界,宛若窗台的那层玻璃,宛若窗外的烟火,也犹如曾经阻隔着他们的青铜门,而其实,真正横阻在他们之间的,却又岂止是那些能望的见的事物,也不若就如这般月色留下的暗,洒下的光一般,虚无的挡着他们之间,只有着张起灵那跨越界限的手,一下一下重复着抹去泪痕的动作,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