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麻木的动物,总是斤斤计较着身外之物,却永远无法注意到隐藏在最细微行止起卧里的得失,只有在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块东西被狠狠扯掉之后,才会感觉到天崩地裂的疼。尽管不知道那块东西是什么时候像一个茧,缠了一遍又一遍,才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结成晶石的形状,早就无法抽离。于是,抬头低眉间,只剩遍寻无及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