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强迫自己忘记时间,只单单记得你。
但是看着你像是玻璃瓶里离了根与土的花一样,日渐衰败,我却无能为力。我第一次这般清晰而缓慢地目睹生命流逝的过程,却是在我的爱人身上。
我该去责怪谁的残忍。
这样无意识地沿着山路走着,一旁的树林或疏或密。不知不觉地就到了路的尽头。
到顶峰了。
伯贤呐,我登上最高处了。